补发,试试会不会被屏蔽
❥OOC
❥电影原著向,时期是瓦坎达洗脑词解决后,无限战争前,请自行脑补瓦坎达人妻冬
❥全篇冬视角(番外除外)
❥有很多私设,如果有弄错或者引起不适的,欢迎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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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编号:32557038】
【档案级别:红色】
冬日战士解除洗脑词控制最终审核
审核方式:目标呈交《关于史蒂夫的报告》后,由技术人员进行评估
要求:
1不少于1000字
2真情实感,不得抄袭
3逻辑通顺,无反社会倾向
4符合题意,中心突出,内容充实
*注1:完成要求并通过瓦坎达技术人员审核后,将判定目标完全解除洗脑词控制,并获得:称号“白狼”,全新振金铁臂[左臂],手机[美国队长通话专用]
*注2:友情提供语音转化文字软件,注意查收。
批注:审核通过
审核人:苏睿
附录:
【关于史蒂夫的报告】
报告人: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01
已经在记录了吗?
随便说什么都行,只要是关于史蒂夫的就可以,是吧。
好,那就开始吧。
02
说点什么好呢。
我的记忆才恢复不久,还有些混乱,不知道有没有错乱的记忆或者是没有想起来的部分,并且,我已经错过了史蒂夫太多时间,事实上我已经不确定自己是否了解现在的他了。
不过即使如此,我想,对于史蒂夫,我还是有一些发言权的。
就从头开始说起吧。
03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从没有记忆开始我们两个就已经是朋友了。史蒂夫的妈妈和我妈妈是好朋友,我们又是邻居,所以我们从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认识了。
据说她们还曾经给我们定下过娃娃亲呢,结果两个人生下来都是男孩,她们还难过了一会儿。两位父亲就不一样了,他们忙着安慰哭得凄凄惨惨的妻子的同时,还有空一起讨论:就算不能结婚,做一辈子的好兄弟也没差啊。
现在看来,父母们的预言差不多都实现了,只是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是开心多一点还是气愤多一点。
这样说会不会比较无趣?实在很抱歉,要知道,我已经太久没有按照正常思维说过话啦,就请你暂且稍微容忍一下吧。
04
史蒂夫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别看他现在有一副高大的身材和壮硕的胸肌,他小时候瘦小得简直像个豆芽菜,我一直笑他像个竹竿呢,每次我这样说,他总是不服输地瞪着我,说:“看着吧,我以后会长得比你还高,打架比你厉害,等到那时候,我要反过来保护你。”
“你现在也可以保护我——只要你让自己身上的伤口少一点,让我别总是提心吊胆就好啦!”
我总是这样回答他。
结果他现在真的比我高也比我壮啦,不过打架嘛——好吧,没有了那只金属左臂,他恐怕要比我厉害上那么一点点。
但是那时候的他可不像现在的美国队长一样,武力值能单挑一队人,他通常是被揍的那一个。天知道他怎么那么正义感爆棚,以至于隔几天就要给自己弄出一身伤,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格外喜欢别人的拳头。
在我已经参军了的那段时间里,有那么一次,我放假回家,在火车站来来回回找了三遍,却没找到那个本应该在站台接我回家的身影,你猜怎么着——他正在离车站只有一个路口的狭窄小巷里,举着垃圾桶盖充当盾牌,和一个看上去比他大了一圈的人比拳头呢!
当然,我揍跑了那个人,可是我的小史蒂夫说了什么呢?他说:“我已经几乎要打赢那个人了。”
我当然知道他能赢,事实上,他输的次数还真不多,混混们都害怕他这种人,坚定,倔强,不怕输,也不怕死,可是我怕呀,我已经看见了,就不能让人在我的眼前欺负我的小史蒂夫呀。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已经在长期的被打的情况下总结出经验来了,偶尔还是能赢的,对吧?”我拿着他伪造的参军报告,生气地说。
他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想用自己一颗小小的心盛下全美国的责任,从不考虑自己的情况。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才能成为美国队长吧。
看看红骷髅,同样是注射了超级血清,又丑又变态。
我?
我的血清是个残次品,除了让我成为了一个实验品,引起了九头蛇的重视,做了几十年九头蛇的人形兵器以外,没什么别的作用了。
05
他在接受血清实验的时候,107团正和纳粹打得火热,我没能陪在他的身边,这是我的一个遗憾。
虽然他可能并不是很需要我在左右——你知道的,当时的卡特探员可是对他青睐有加呢——可是,你能理解那种感受吗?刚离开那么一小会儿,你从小保护到大的那个小个子忽然就不一样了,他再也不需要你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什么东西被人夺走了一样。
我问过他疼不疼,他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对了,他回答 a little。
怎么可能不疼呢,他只是想让我安心一点罢了,就像每一次他带着一身伤口回来都不肯告诉我一样。
有时候我会怀疑,他这样不怕死,是不是也有我的责任*¹。
我可能,虽然不太想承认,对他有点保护过度了。他实在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把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打击邪恶和伸张正义上面去了,剩下的那一点再分给周围的亲人和朋友,完全不考虑怎么照顾自己,所以我当然得看着他了。
那段时间他发了疯似的想参军,狂热到去伪造简历的程度,上一秒还是曼哈顿的银行职工呢,下一秒他就变成了塞拉克丝的鞋店老板了。他以前明明想做一个艺术家的。
不过最终他还是如愿以偿了,也许是命运吧——该死的命运——他想要做的事情,伸张正义,打击罪犯,坚持原则,在不久的未来全部得以实现了:他成了美国队长,全美的标杆,电视上、报纸上、影院里,全是他的身影,他甚至出现在高中生和监狱犯的教育频道里!
当然,事情也没有那么的顺利,在他成为众人皆知的美国队长之前,在他把我从九头蛇那里救出来之前,他还做了许多啼笑皆非的兼职,比如在富商们面前卖力表演以便推销国债券,比如在士兵们疲乏劳累了一整天过后被姑娘们拥簇着上台来一场慰问表演——我后来找到了那段视频,天哪,他笑得像一个在酒吧被一杯柠檬汽水灌醉了之后高兴地四处炫耀今晚月亮真圆的傻子!
这个时期过去,接着就是美国队长打起名号的时候了。不过都是些战争和任务,危险,硝烟和子弹,血淋淋的场景,炮火连天的战场,敌人的尸体,战友的尸体……
这没什么好说的。
06
我不喜欢战场*²。
在战场上,拿起屠刀才能守卫和平,以敌人和同伴的生命才能开启更好的生活,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残酷的。
我可以洞穿一千米以外的敌人的脑袋,可是我不喜欢硝烟从枪管里冒出来的味道,我可以掩护所有人撤退到安全距离,可是我讨厌看到在我眼前迸溅的鲜血,尤其是战场上,各种各样的伤口,五花八门的死法,让人防不胜防,上一秒还在跟你聊着自己七岁的女儿有多么漂亮的战友,下一秒就被炮火炸得连尸体都找不到,你甚至连他最后一个表情都没看到,连他的家他的女儿在哪里都没有头绪——最可怕的是,这个时候你还完好无损,身上连半点伤口都没有。
07
偶尔,在做任务的间隙,我们——咆哮突击队的成员们——喜欢找一家小酒馆,点上几杯威士忌,大口喝酒,大声说话,聊聊家人,朋友,好笑的事情或者是喜欢的姑娘。
加布总是最搞笑的那一个,他最喜欢四处嚷嚷着从美国队长还在卖国债和忙着巡回表演的时候就是他的粉丝了。
拜他所赐,不过三个月,突击队里每一个队员都能哼上两句美国队长的赞歌了。
刚开始的时候,史蒂夫还试图阻止一下他,到了后面,当他听到加布用滑稽夸张的表情开始表演的时候,也只是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胡闹了。
“是谁,把德国人驱赶到日本?”
“是谁,让阿道夫龟缩不前?”
“是谁,唤醒了美国沉睡的巨人?”
“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美——国——队——长——”
雅克是最稳重的,他是我们当中最年长的一个,像找酒馆呀,餐厅呀,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我来做,但是所有部队发的军服,配发给每个人的器械,这些从来都是他来领,偶尔提木西的衣服破了还会找他帮忙缝一缝呢。
最年轻的是提木西,最开始甚至有人反对他加入咆哮突击队,可是他倔强得很,还拿史蒂夫出来举例子:队长最开始参军的时候可是比我还弱呢,你们不是也把他收编入伍了?
就是这群人,平时的生活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甚至比大部分美国人还要穷上一些,可是上了战场,他们就是最锋利的利刃,冷静,敏锐,默契,干脆,我很自豪能够和这样的几个人一起组队。
听说他们走得时候都很安详,这样就很好。
卡特也走了,史蒂夫说他送了她最后一程,现在和我们有关的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了,我们两个过时的人,倒是都还健在。
08
跑题了。
还是继续来说史蒂夫。
史蒂夫,史蒂夫……
他有一段时间被塑造成了全美的精神支柱,你们懂得,为了坚定美国对战争胜利的信念,当然,他的品行也完全值得别人敬佩,所以那时候有很多人因为他才去参了军,那一段时间,我总是能听到军队的小伙子说:“美国队长就是我的信仰,要是没有他,我可能早就颓废地醉死在酒吧或者死在和随便哪个和我一样的小混混的打斗中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人生没有美国队长会怎样,可是我知道,我的生活不能没有史蒂夫。
当然,这不是指我要时刻在他身边,咆哮突击队在做任务的时候也会经常分开行动,最长的一次,我们半年都没有见上一面。我是说,我得知道他是安全的,知道我们最终还会相见。
我说过,我们从小就认识,我的所有人生阶段——除去被控制的那一部分——都有他的参与,他对于我来说,是朋友,是爱人,是亲人。我曾经对他承诺过,我们会一直陪伴着彼此,直到世界的尽头。
不好意思,如果你在听,希望我和史蒂夫的关系没有让你感到惊讶。
没错,我们是恋人。
我们做了二十六年的朋友,一年的恋人,然后就是漫长的分离。
他和宇宙魔方一起沉入海底,我被九头蛇控制着执行各种任务,直到六十六年后史蒂夫重回人间*³,我们经历了无数次擦肩而过或者兵戎相向,直到史蒂夫摧毁了九头蛇,除掉了剩余的战士,成为全美通缉的罪犯,我重新恢复了记忆。
抱歉史蒂夫,我没能实现我的诺言。
09
除去身份和性别,我们的故事和其他人的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普普通通的爱情而已。
不同的是,我首先是把他当成了一辈子的好朋友,相依为命的亲人,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哦,我爱着这个人。
我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事实,是在二十三岁的那一年。
那个年代,经济大萧条还在疯狂吞噬着人们的生活,穷街陋巷、衣衫褴褛的景象无处不在,战争的阴影已经逐渐越过欧洲,笼罩在美国的土地上了,然而越是这样的时候,就越会有阴暗的霉菌滋生:酒精,药品,赌博,声色,占领了大大小小每一个角落。
那天史蒂夫一直没回家,我是在街角的一家非法营业的酒吧找到他的。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醉醺醺地趴在吧台上,手上还拿着一杯没喝完的酒。
他醉得不成样子,我怀疑那天他根本就没认出我是谁,我叫他的名字他也只是嘻嘻地笑着,刚说了一句话就咳个不停,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了一样。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唯一一次喝醉,我和他吵了有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架。
好吧,是我单方面跟他吵了一架,他当时不但喝醉了,还犯了哮喘,除了一直咳嗽和呕吐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还有一个约会,让一位美丽的小姐久等是很不礼貌的,所以我把史蒂夫安顿好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去赴约。
那绝对是我所有约会中最不成功的一次。
我甚至在赶往约会地点的路上就已经开始想着回家了,约会时,我看到的不是面前女士的美丽面庞,而是史蒂夫躺在床上虚弱的样子,我听到的不是对面温婉动人的声音,而是出门之前史蒂夫微弱地呼唤着“巴基”。
直到那位女士——再次向她道歉——制止了我的行为,她愤怒地质问我:“既然你的心不在这里,为什么不去找让你牵挂着心神的那一位,反而要在我这儿浪费时间呢?”
“我……我的好朋友病了,我只是在担心。”我解释。
“或许你该重新审视一下你和你这位'好朋友'的关系了,”她冷笑了一声,抓起包离开了座位,“以免你对别的女士也这样无理——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喜欢你的'好朋友',建议你区分一下提起好朋友和心上人的表情。”
感谢这位女士,她让我被迫正视了这个事实。
10
至于在一起,那又是另一件事了。
咆哮突击队成立之后,我们被派往圣胡安山完成一次秘密袭击的任务,目标是一个敌方很重要的一个将军——我不能说是谁,但是,他的事迹是可以写在历史课本上的那种。
对方的反击很迅速,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大多数都是精锐士兵,可想而知,我们的战役打得很艰辛。
前两天,我们解决了对方大部分的武力,可是离彻底胜利还有一段距离,情况在第三天急转直下——对方派出了一个自杀小队抢攻,我和史蒂夫失散了,确切的说,是我们几乎所有人都和彼此失散了。他们人手实在太多,为了减小目标,我们不得不分头躲避。
更糟糕的是,我在丛林中穿梭的时候捡到了他的盾牌。那里混乱不堪,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和洒落的鲜血。
我没办法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拿起史蒂夫的盾后,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周围都是遮天蔽日的树木和厚实的积雪,身上的伤忽然后知后觉地开始疼起来,贫血、饥饿和伤口让我有些眩晕,我想向前迈步,却跌倒在地上。
不过下一刻我恢复了力量——我摸到了史蒂夫的盾牌。
史蒂夫还不知道在哪一个角落等着我呢——我忽然就莫名其妙地认定了他一定还活着——他还不知道他的巴基不止想做他最好的朋友,他还想离他更近一些、再进一些,我们还没看到战争的胜利呢……
我得站起来,我想。
下一刻,我就听到了史蒂夫的声音。
“巴基!”他喊。
感谢上帝!
11
任务结束后我被队友们嘲笑了好长一段时间——据说我是被史蒂夫背着来到汇合地点的。
我反驳他们:“当时我已经失去意识了,背着也不奇怪吧。”
而且,那可是我新鲜出炉的男朋友,背一下不可以吗?
我偷偷地看向史蒂夫,在他的脸上发现了和我同样的表情——我们有着共同的秘密。
12
在我们在一起之前,我已经喜欢了我的朋友超过三年了,我曾经以为我会带着这份秘密看着他结婚、生子、老去,再把这份爱带进坟墓。
——直到史蒂夫像风一样冲到我身边,狠狠地把我勒在怀里的那一刻,我想:去他的结婚生子,他如果想要结婚,对象只能是我。
那个夜晚的圣胡安山,寒风呼啸裹挟着积雪,满天都是飘飘扬扬的雪花,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就能凝结成冰,皮肤暴露出来不久就会失去知觉,整个世界都是冷的,他让我感觉到温暖。
他隔着面罩将手附上我的脸,我听到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他说:“巴基,我以为你死了,幸好,幸好……”
他将另一只手摊开,我才发现他握着的是我的军用识别牌。
“我还活的好好的,”我说,“我怎么会死,我还要看着你呢,没有我,你不知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蠢事来。”
我握住他的手:“我也以为你死了,你看,你连自己的盾牌都丢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史蒂夫有完美的身材,帅气的脸庞,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他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浓厚的情感,我猜我也是同样,这让我有把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
“史蒂夫,你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结结巴巴地组织着语言,“如果……如果我想要一个男朋友,你会介意吗?”
“我当然介意,”史蒂夫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们的面罩贴紧:“除非那个人是我。”
史蒂夫的语气中同时带着甜蜜和痛苦,我百分之百理解他的感受:“巴基,我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给我个判决吧。”
我隔着面罩给了他一个吻。
13
在战争时节的爱情注定无法太过甜蜜,更何况,我们还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
就像入军时发的誓言那样——我愿为国家战斗到最后一刻——我和史蒂夫,在某种意义上,都算是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吧。
只是我们的生命都以一种意外的形式延续了下来。
14
成为冬兵的这些年的记忆是混乱的,更何况也没有史蒂夫的身影,略过不提。
再次见到史蒂夫时,他还是那个为了维护人民而拿起盾牌的美国队长,而我却是效力于九头蛇的人形兵器了,这样的对比让我一度不敢见他——当然,是在恢复了部分记忆之后。
但是史蒂夫是一个神奇的人,如果你和他合作过,你就会很容易的感觉到:他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在他身边,想让自己变得恶毒阴暗或者颓丧都难。
总而言之,是他拯救了我——至少是一部分的我。
15
和史蒂夫相遇以后,我恢复了一部分的记忆,但是那时候的我草木皆兵,谁也不敢相信,我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找到我,无论是九头蛇,还是神盾局,所以我开始了逃亡。
史蒂夫以为他在安全屋找到我的时候,是我们神盾局混战之后的第一次重逢,他并不知道,在逃亡的过程中,我其实看到过几次史蒂夫的身影——九头蛇教会了我太多东西,其中就包括改变自己的容貌举止和形态。在人群中隐藏自己,对九头蛇来说,再容易不过了。
一次我目睹了他和他的队友们执行任务的场景。目标武力值不高,可是公共场合的打斗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混乱,我身旁有个小孩子穿着美国队长的服装,拿着——后来我才知道——雷神的锤子,他看上去把自己当成了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摆着帅气的pose,脸上写满了严肃,对于身后即将倒塌的建筑一无所知。我架着他跑到安全的地方,在神盾局的人能够发现我之前走出了现场。
一次我在超市远远地发了他,他正在和收银员交谈着什么,我猜可能是在问有没有见到一个表情阴郁、举止奇怪、有一只金属左臂的男人之类的。我立刻回到安全屋,收拾好东西——一个书包,转移了位置。
一次是在人潮拥挤的商场,他和娜塔莎一起躲避追踪,他们对彼此很熟悉,显然合作过不止一次了。我在他们注意到我之前撤退了。我看到娜塔莎吻了他。
莎伦也吻过他。
最后一次,我几乎和他擦肩而过,我怀疑他已经认出我来了,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依旧是一副冒着傻气的样子,低着头,带着和现代社会的格格不入,自顾自地向前走,全然不顾身边许多热切的眼神。
一星期后,你的父亲提恰卡遭受意外袭击去世的消息见报,史蒂夫出现了。
16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
从泽莫为报仇找上我开始到解除了其他被九头蛇控制的冬日战士结束,那是一场复杂而混乱的斗争。政府、权威、自由、责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都被许多因素所牵绊。
在这场自我消耗的战争中,没有人是绝对正确的。
17
那些暗杀、突袭、惨叫和鲜血已经刻进了我的心脏,它们与电击和冰封一起,把七十年前的巴基·巴恩斯埋葬了,埋在无人知晓的旷野,几千米深的地下,埋在一个无论怎么寻找都会迷路的地方。
我曾经放弃过寻找它,锲而不舍的是史蒂夫。他把我从深渊带回地面,他在旷野标上路标,他拼起了我在烈火中炙烤成了碎片的灵魂。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被原谅。
但是只要活着,未来就有希望,不是吗?
更何况,还有史蒂夫呢,我得陪着他,直到世界尽头。
END
可能并没有什么用的注释:
*1.seb在2016年奥斯汀漫展中分析时提出的观点,这里是我根据他的话的引申(那场漫展真的很!棒!没看过的小伙伴快去看!)。
*2.同样来自漫展,如果有姑娘不喜欢巴基这么想,我很抱歉。
我的解读是巴基对于情感更丰富,更细腻,更敏感,所以他讨厌战场,因为战场上有太多死亡,而史蒂夫更坚强,更果断,更有魄力,所以他会做承担的那个人。
*3.1945年史蒂夫落入海中,2011年被打捞出来,间隔66年。
P.S.
有一些事情因为是巴基视角,所以我没办法直接写出来,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想象得到……
比如,最后一次史蒂夫其实真的认出巴基了,那可是擦肩而过,巴基就算是把自己易容成了一个姑娘史蒂夫还是能认得出来的。
只是史蒂夫不敢打扰他,不愿意破坏他现在的生活,他在偷偷地观察巴基,看着他过平静的生活,直到前黑豹去世,凶手疑似巴基,他知道这份平静无法维持下去了才站出来。
比如他们生气的那一次,你们猜史蒂夫为什么喝得烂醉?
比如巴基在哪里有吃醋的表现?
etc.
自己脑补吧~
嘿嘿嘿~
P.P.S.
还有一些沙雕的小番外,本来想一起发出来的,可是和正文画风不太符,所以另起一篇吧
番外戳这里:
https://liuyanzaitajian.lofter.com/post/1eebf960_12c48b422
后记:
很主观的一段话,观点不一定正确,但是这是我写作的时候不停脑补的,是我的灵感源泉。
写的时候一直在脑补巴基的表情,应该是温柔的,平静的,沉溺在回忆里,偶尔会露出一抹温暖羞涩或是忍俊不禁的笑——
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经历过那么多磨难和痛苦的人该有的绝望和阴暗,可是这丝毫不能减弱我对他的心疼,他的记忆都恢复了,可他再也回不到最初那段单纯的时光,残酷的战争、九头蛇长达七十年的洗脑,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他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做出了许多令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在清醒以后被这种矛盾煎熬,觉得自己一举一动都是罪过,他在寻找宽恕,可是又不愿意宣判自己被宽恕,史蒂夫是他的救赎,这个人是他一直以来的信仰,七十年前他的勇气源头是保护好他,现在他通过对史蒂夫的信任和爱接受背负着罪孽的自己。
分析不下了,想哭。